正月初三的晚上没有月亮,又是个假阴天,营口的野外漆黑一片。汽车的大灯显得雪亮雪亮的。虽然是正月的夜晚,路过的几个屯子除了几个大户人家的门口挂着灯笼有亮光外,所有的人家都熄灯睡觉。车路过屯子时也没有一点动静。
晚上十点钟左右,车来到了清剿队所在的屯子外边。为了不引起他们的警觉,我们把车子停在了屯外,然后摸黑向屯里走去。
按理说我们大摇大摆进屯,直接找清剿队他们也不敢咋样,但是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收拾他们,直接进去那有啥理由直接向人家开枪啊?所以叫金连长以打胡子为名先收拾他们一顿,然后赵杰我们再出面,这气也出了,事也不至于闹得太大。
金连长的士兵,端着枪摸到了清剿队的队部。门口的大红灯笼下,只有一个岗哨低着头在打瞌睡。金连长派出了两个老兵没费事就把哨兵抓了来,一问,他们队长正领着弟兄们在屋里赌钱呢。
金连长问我怎么办?我说:“咱是要热闹呢,还是要消停?”
“当然是热闹。”
“那好,你把所有的机枪全部对准他们的屋顶,然后一齐开火。估计这帮家伙也就吓得差不多了,然后我再喊话告诉他们我们是营口的部队,不能叫他们误以为咱们是八路。真的抵抗起来这事就不好办了!”
金连长听我说完后,告诉士兵们把枪对准屋顶。在他的一声令下后,十二挺轻重机枪齐开火,打得院内屋顶上火星四贱,砖瓦碎片乱飞,屋里传出了不是好声的叫唤。
一阵枪响后我刚要喊话,屋里却传出了“八路爷爷,别打了我们投降”。金连长瞅着我笑了说:“就这副熊样,还能打仗吗?”
“这帮人能打什么仗,造害老百姓有两下子。”
金连长站在大门旁喊道:“一个一个都给我滚出来,把枪扔在院里把手背在脑后!”
屋里的人一听,噼里啪叉把枪扔了出来,然后一个个把手背在脑后走了出来。我问被抓的门口岗哨:“里边还有人没了?”
“没有了,我们一共就二十三个人。”
金连长一听,告诉弟兄们冲进去。
士兵们冲进院后,把这伙人包围了起来。那个清剿队长一看,把手放了下来冲金连长说:“你们不是**吗?我们是清剿队,咱们是一伙的。”
金连长“啪啪”抽了他几个耳光说:“谁他妈跟你们是一伙的,有人报告说你们是绺子上的人。”
他哭叽尿腚地说:“这是哪个缺八辈子人说的!我们是堂堂正正的**清剿队怎么成了胡子了?”
金连长走出院外,问赵杰我俩“下一步怎么办”。
我说:“给我狠狠的揍!”
“可不行往死里头打啊!”
金连长进院后,就听院里传出噼里啪啦哭爹喊娘的声音,把赵杰我俩在院外乐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过了一会,赵杰说:“差不多了。再呆一会要出人命的,咱俩进去吧。”
我俩进院一看,只见士兵们撒着欢地在打。这帮人被打得连滚带爬不是好声地叫唤,那个队长已经被打得屎都拉在裤子里了。赵杰说了声“弟兄们行啦”,有的士兵还余兴未了,偷着又踢了身边的人两脚。一个在门口卖呆的老人抿着嘴偷偷地乐。
那队长一看是赵杰我们俩,带着满身的臭气捂着脸走到我们面前说:“我一寻思就是你们二位干的。你们这着挺好啊,把我们当胡子打,名正言顺哪!”
“你不服气咋地?”
“你们是**,我们算啥呀,我那敢不服呀!”
“你服气就好,以后少欺负老百姓,枪一响就喊八路爷爷,我们投降,还自称什么**清剿队,这**的名声都叫你们败坏完了。”
“枪一响我们就知道是你们,那八路哪有这么强的火力?又不往屋里打,要不然我们咋也得拼个你死我活。”
“你这叫煮熟的鸭子----嘴硬,真碰上八路你也是这个熊样!”
“熊样不熊样咱别说,你们是不是冲那五十五元钱来的?我还给你们行吧。”
赵杰说:“钱我不要了,留着你买药,以后你少霸气点就行了。”
他没吱声。我们走的时候这小子不是好眼睛地瞅着我们。
当我们往回走的时候,我问金连长:“你不是说要枪吗,咋没拿?”
“都是些什么破玩艺,当柴火烧都不爱着!”
车刚到营口的时候,迎面开来了五辆军车。车上的士兵荷枪实弹,到了跟前我们一看是三团二营的人。赵杰:“问你们这是干啥去?”二营的麻子营长刘德辉说:“头半夜西北大山方向响了一阵子机枪,师部有命令叫我们去看看。”
“不用去看了,这事是我们干的。”然后把事情的经过和刘营长一学。
他问赵杰;“回去后怎么和师部汇报呢?”
“你就说一伙八路军的游击队,叫咱们的人给打跑了。”
刘营长回去后就按赵杰说的向师部做了汇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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